你我心中的每一份意难平,都是小怪兽绘梨衣留给世界的叹息
小怪兽绘梨衣留给世界的叹息,是我们心中的每一滴意难平,汇聚成河,流淌在人间……
说真的,每一次写绘梨衣,表达绘梨衣,就像是将我心中尘封多年的快要愈合的伤口,再一次狠狠剖开,展示给大家:看呐,这伤口多深,伤它的角度该有多刁钻,可这血红色真的很靓……
但我还是要写,因为她太美了……
隔着电车的永别,东京爱情故事
源稚生用了十年感动了矢吹樱,从此她用尽一生去守护他,可他没有对她负责,最后她为了他这位王,孤单地死在了东京铁塔下。
源稚女用了十年感动了樱井小暮,于是她百般温柔地做他唯一动情的听戏人,可他也没有对她负责,最后她为了掩护他,卑微地湮灭在极乐馆的冲天大火里。
只有那个叫Sakura的男孩,他只用了短短的六天就感动了叫做上杉绘梨衣的小怪兽。他们逃亡在红色的情人酒店里,他把她当做自己对另外一个爱而不得的女巫的情感寄托,自认为流离之人而去追逐幻影,然后他陪她逛迪士尼游天空树带她去看日落,于是她心甘情愿地把那个绝望渺小但唯一纯真的世界分给他一半,准备为了甚至不知道真实名字、真实身份的他押上一切时,她却迎来了最痛苦的、最无助的、最绝望的……死亡。
他就是路明非。
初见若缱绻,美丽的误会
他曾经倔强地宣告世界:
你不会懂的,师姐出现之前,我的世界是黑的,看不到光,我的身边都是黑影,他们都比我高,他们遮挡着我,让我看不见光。我就要在黑暗里过一辈子了,那时候师姐来的,她就是光。光照在我脸上,刺得我眼睛都要瞎了。
对师姐眷恋若此的他,最后还是被小怪兽感动了。
我们都是小怪兽,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!绘梨衣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凑在路明非耳边说,仿佛要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。
我很喜欢这样的世界……
但世界不喜欢我。
我能够感受,路明非听到段句话时战鼓般擂响的心跳。
于是,他激动许下承诺:如果世界真的不喜欢你,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!
于是,在最后的那场日落,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,可绘梨衣爬了很久很久,她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,这一刻太阳落山,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整个世界,路明非终究是没有推开她。
她的瞳孔饮下黄昏琥珀色的天空,映在另一个怪兽的眼中。
她的瞳孔饮下黄昏琥珀色的天空,映在另一个怪兽的眼中。
她略显笨拙的伸出双手想抱住天空,天空就是Sakura……
于是,路明非在那迟到的救援中,终于下定了决心,明白了许多:
人生在世很多事都不必想,很多账都算不过来,想屁!冲上去就好了!
怎么不是过一生?像烟花也是过一生,像樱花也是过一生,只要亮过和盛放过不就好了么?
还有就是不要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,不要让那些爱你的人难过,因为这个世界上,你爱的人固然很少,爱你的人也绝不会多。
终于啊,路明非还是没能救下她,让她独自一人迎接最痛苦的、最无助的、最绝望的……死亡。
后来啊,路明非终究又回到了那里,他不想去那里,很想掉头开溜,可他实在不想让这个生命很短暂的女孩失望。所以他气沉丹田目不转睛,仿佛老僧圆寂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绘梨衣。
他趴在玻璃上,看向里面。没有悼念的话,也没有泪水,男孩只是趴在厚厚的石英玻璃墙上,静静地看着那干枯的、瓷白色的女孩。
悲伤氤氲地弥漫开来,填满了深井的每个角落,它是那么地轻柔,却又沉重,像是水,慢慢地把人淹没。
逃亡在红色的情人酒店
路明非的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,是啊,在那个大雨磅礴的晚上,在那间红色的情人酒店里,那个被认为是哑巴的女孩凑近他耳边轻生说:“我们都是小怪兽,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。"
是啊,如果你是小怪兽,可小怪兽也有小怪兽的好朋友,孤独的小怪兽害怕地靠在一起,但如果正义的奥特曼要来杀你,我就帮你把正义的奥特曼杀死,可是我答应了,却没有做到……
然后,路明非看到了那段深情的绝响:
“04·24,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,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”
“04·26,和Sakura去明治神宫,有人在那举办婚礼”
“04·25,和Sakura去迪士尼,鬼屋很可怕,但是有Sakura在,所以不可怕”
“Sakura最好了”
有一种孤独,叫做路明非
他努力保持的镇静瞬间被打破了,用颤抖地手把每个小玩具反过来看它们的底部:“Sakura & 绘梨衣 の HelloKitty”、“Sakura & 绘梨衣 の Duck”、“Sakura & 绘梨衣のKiiroitori”、“Sakura & 绘梨衣のKeroro”……
所有玩具的标签都被换过了,所有玩具都被标明是Sakura和绘梨衣共有的,整个世界都是他们共有的……
这个女孩拥有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多,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跟人分享。
你以为她是公主她拥有全世界,可她以为她只拥有你和她的玩具们。
落尽红樱君不见,轻绘梨花泪沾衣。
路明非在这一刻,破防。
他想自己在她眼里出现的时侯,璀璨如星辰。可即使有那么一天,他披挂着漫天的星辰归来,可是仰望天空的瞳孔已经不在,看星星的女孩已经走了,那璀璨又有什么意思呢?孤单得连星星也想坠落。
孤单的星星也想坠落大概就是这个画面吧:
叔叔你喝多了酒糊涂啦,上次那个跟你说叔叔喝酒的女孩,已经永远地埋葬在东京远郊的某口深井里啦。
看完,我终于明白,遗憾可能就是在错误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吧。
在路明非扮演小丑的那个夜晚,在赵孟华表白陈雯雯的浪漫之夜,骄傲美丽性感、有着一头酒红色头发的小巫女诺诺,早就像天使一样闯入了路明非的世界,几乎占满了路明非的整个心。
所以,尽管他们是那么的般配,尽管他们是彼此在世界上唯一的同类,这两个小怪兽都那么的喜欢这个世界,可是他们是怪兽,这个世界不喜欢他们,尽管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在一起拥抱取暖。
尽管作者都说过:
路明非对她只是喜欢,而不是对诺诺那样更为固执的感情。
(于是,江南就被读者冠为:根本不懂爱情)
作者又说:
所以在东京陷入危机,绘梨衣在Line上呼唤路明非的时候,他拒绝了绘梨衣,不让她来找自己。
无论在物理距离上怎么接近,他心里一直都觉得绘梨衣和自己处在不同的世界,作为黑
道公主绘梨衣就该乘着私人飞机逃走,而他就该躲在酒窖深处麻醉自己。他们是身处两个不同迷宫的怪兽,只在很短暂的七天中,他们各自走出了自己的迷宫,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,然后就回到了各自的迷宫中去。
这就算不得爱情了,爱情是那种就算拆掉迷官的墙壁,我也要跟你远走高飞的炽烈感情,当然路明非和诺诺的感情也没到这步。
但绘梨衣对路明非确实是爱情,即使这种爱情可能是盲目的,是一场误会。
可是,这又如何呢?
哈,又能怎么样呢?
就算绘梨衣是迟到地走进了路君的生活;
就算路明非甚至没有真正爱过她;
就算绘梨衣留给路君和我们的是悔恨与意难平;
但是,这场误会,这错误的相逢太过美丽,故事的过程足够美好,小怪兽这个形象有骨有肉,丰满有温度,永远镂刻在我们心底,闪闪发光,她,似乎并没有死,至少在你我这类人的心中,芳华自在,巧笑嫣然!
绘梨衣,永远巧笑嫣然吧
好咯,伤口看得差不多啦,用一句话做总结吧!
落尽红樱君不见,轻绘梨花泪沾衣。